老式的北平语言是平易近人而又戏而不虞的。含有极大幽默的书《惶惑》，也是如此。
《四世同堂》分为三个部分，分别是《惶惑》、《偷生》与《饥荒》。讲的是一个拥有祖父、儿、孙、曾孙四代人，在北平生活的家庭，在抗日战争时间的生活。祁老人是太爷，劳动了一辈子，购置了一份家业，祁天佑是他的儿子，具有北平人的朴实，瑞宣、瑞丰、瑞全是他的孙子，顺子、小妞是他的曾孙，一家人和和美美的。他们都是无辜的良民，他们不愿得罪谁，也确实没有得罪过谁。
他们的心是宁静的，他们不爱战争，更没有想到战争会突如其来。他们从来都是安分守己，但闭门家中坐，祸从天上来，七七事变使他们失去依靠，亡国了。他们和所有一切北平人成了日本人的奴隶，成了亡国奴。开始时，他们抱着你走你的阳关道，我走我的独木桥，一种无可无不可的心态，但生活的压迫，邻居街坊的悲残命运使他们陷入惶惑之中。
他们之中有出城投奔革命者，如瑞全；有无聊而自甘堕落成为汉奸的瑞丰；有不知所措而惶惑着寻找答案的瑞宣。兄弟三人，三种不同的命运。做什么都好，就是不要做亡国奴。日本人想怎么干，就怎么干。做了亡国奴，没有买卖权，没有行走权，没有拒绝权，简直没有人权，简直任人摆布。祁家，不，北平人就是例子。
看了《惶惑》，我开始真正注意到抗日战争，真正认识到日本军国主义的滔天罪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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